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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看到這麼一大群紅色皮膚的原住民人俑站立在我們的眼前,就像一大群紅色皮膚的原住民現在就栩栩如生地站立在我們的眼前一樣我們所有人全部都看得愣住了。

 

這些紅色皮膚的原住民人俑的比例還全部都製作的跟真人大小比例幾乎一模一樣,而且這些「紅色皮膚的原住民」的人俑數量大、分佈廣、內容豐富、材質多樣,從而展現了一個俑的繽紛世界。

 

而這些俑的臉型、神情多種多樣:有的臉長方、寬額,有的圓渾、兩顴隆起;有的驃悍、有的清秀;有的憨厚樸實,有的精明幹練。連髮型也都奇異多變,真的一點都不比被譽為「世界第八大奇蹟」的秦始皇陵兵馬俑的人俑群還遜色。

 

黃玄似乎也被眼前這群人俑的景象給震撼住了,他看得出神地說道:「看來這些『紅色皮膚的原住民』在古代的科技技術的發展,很可能早已遠遠的超出了我們現代人的想像,要知道『俑』是古代用來陪葬的塑像,主要是以陶瓷、泥土或木質做成人的形象。

 

而要做出數量這麼可觀,內容如此豐富,又一點都不輸給秦始皇陵兵馬俑的人俑,這可是一件難度相當大的事情啊,要知道秦始皇可是統一了全中國,才有辦法做出數量這麼可觀的兵馬俑群,而這些『紅色皮膚的原住民』居然也可以製作出比起秦始皇陵兵馬俑群一點都不遜色的人俑群,這事要是傳開了,肯定會震驚全世界。」

 

我聽完黃玄說的話後,想了一想黃玄說的話後,也跟著說道:「而且看到這些人俑群後,這些紅色皮膚的原住民讓我感到驚訝的地方還不只是如此而已,要知道在奴隸制時代,流行以活人殉葬。後來,社會進步了,便改用人的代替物來殉葬,於是,出現了『俑』。以『俑』殉葬是用人殉葬的進化。像孔子就認為,孝道是為人的根本。對死去的親人作出精神的和物質的奉獻,不是為了讓死者像活人一樣去受用,而是作為一種禮儀。秦也是直到秦獻公繼位時(約西元前三八四年)才正式宣布『止從死』,以法令形式廢除殉葬制。因此,秦兵馬俑坑中不用活人殉葬而代之以陶俑。」

 

吳道聽完我說的話後,驚訝地問我道:「你的意思該不會是在說,這些『紅色皮膚的原住民』並不是我們原本所想像那種迷信只知道殺人的早期原住民,他們的宗教、文化和科技都早已經有高度的發展了,甚至跟當時的中國比起來,還一點都不遜色?」

 

我聽完吳道問我的問題後,向他點了點頭。

 

鄭書豪聽了我們的對話後也跟著說道:「我們在知道那壁畫裡面描述的內容時,就應該要想到居然連屈原都要巴結這些『紅色皮膚的原住民』,當初就該想到這些『紅色皮膚的原住民』肯定一點也不簡單了。難怪我們進到這古墓中越走下去越覺得驚奇看來這些紅色皮膚的原住民在當時可是些狠角色阿。」

 

我們聽完鄭書豪說的話後也都一致的點了點頭進了古墓這麼久他終於也說出一些像樣的話了我們對於他的成長感到相當欣慰

 

在我們感受了這些「紅色皮膚的原住民」的人俑群帶給我們的震撼不久後,我們就想靠近這些人俑群,好好仔細地觀察它們。

 

我們走靠近這些人俑群後,我覺得這些人俑根本就像是真人一樣,因為它們的顏色根本完全都沒有褪掉,它們有著一片鮮麗奪目的色彩,如果要不是因為這些人俑的面部表情感覺特別僵硬,我們肯定就會把它們當作真人了。

 

我們靠近這些人俑群後,吳道首先說道:「奇怪,這些『紅色皮膚的原住民』到底用了哪些技術,才能讓這些人俑群上面的顏色經過幾千年後都不褪色,這每個人俑看起來都跟真人差不多,要不是我們觀察入微,還真會覺得自己是活見鬼了。」

 

黃玄聽了吳道說的話後,接了他的話,說道:「我想這些人俑沒有褪色的原因,應該是因為它們一直存放在這古墓之中,沒有與外界環境接觸的關係,據說在1974年,秦始皇陵兵馬俑被發現時,有些也曾『色彩斑斕』,只可惜因為當時技術保護水準達不到,彩繪逐漸褪去、損失殆盡。」

 

聽完黃玄說的話後,我心裡想到:看來歷史上重要的文物如果太早被人給發現了,還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我想這應該也是現在中國遲遲不敢太早開挖全部而且完整的秦始皇陵現世的原因。

 

畢竟如果那些秦始皇陵裡面的文物如果相當的重要,現在卻又沒有足夠的技術可以保護它們,那把它們開挖出土的人,在後世的評論中,那決定開挖的人肯定會是個千古罪人。

 

而且人類現在的技術水平很可能還不能應對規模巨大的秦陵地宮。畢竟在兵馬俑問題上,已經犯下了不少錯誤,比如說之前就不能保護帶顏色的兵馬俑,致使其彩繪快速脫落,就把它們給開挖出來了。而之後還沒有開挖的地宮裡面有怎樣的情況誰也不清楚,冒然挖掘只會給人類帶來更巨大的損失。

 

如果僅僅為了滿足現代人好奇的心理,或者為了一個地區旅遊的發展,而讓我們去挖一個帝王陵或者一個具有歷史文化價值的古墓,我想這種事是絶對不可以做的。

 

千百年來保存下來的帝陵或者任何具有歷史文化價值的古墓都應該被看成是一個整體,一個歷史遺址的價值和挖開不挖開它是沒有任何直接關係的,而對於旅遊業來説,我覺得挖陵挖墓來吸引遊客就像吸毒一樣。

 

因此,我想我之後離開這個古墓,我應該也絕對不會把這個古墓的事情或者正確位置給公諸於世,畢竟把這個古墓公諸於世後,很有可能是在害了這個古墓,誰知道以後會不會突然出現個腦殘政治家,未經過考慮就想要把這個古墓給開挖出來呢?

 

這個世界上的天兵政治家已經夠多了,我也不相信他們那些政客會想到這些這麼有深度的道理,反正他們還不是以自我利益為至上,甚至連人格都可以拋棄。

 

就在我想的覺得頗有心得的同時吳道突然說道:「你們看這些人俑好像全部都是男性阿而且個個看起來身強力壯的難道他們都是些戰士』,在保護著什麼重要的東西。」

 

我們聽完吳道說的話後也都用手電筒仔細觀察這些人俑一番果真就像吳道所說的它們居然看起來全部都是男性它們之中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俑是老人小孩或者婦女的存在

 

小靈看了看這些人俑後,也說道:「看來吳道的推測是沒有錯的,這些人俑應該全部都是『戰士』,這些人俑中甚至有許多的人俑身上都配有長茅和腰刀等不同的武器,看來這些『戰士』們在保護的應該是一個非比尋常的東西,或許我們要找的東西就在些人俑群的後方也說不定。」

 

我們聽完小靈說的話後,全部的人眼睛都為之一亮,沒想到我們已經離我們的目標越來越近了。而且聽小靈所說的話,我們曉得看來似乎就算這些「戰士」在保護的東西,不是我們所要找的東西,也肯定是個非常具有價值的東西。

 

我們的腦筋此時全都轉到了如何通過這些人俑群上了我們仔細觀察這些人俑群後突然發現,這裡每一個人俑和人俑之間的距離剛好都是一個人身的距離

 

看來這些人俑群中的通道一次只能讓一個人通過並不能讓兩個人同時前進,後面的人只能跟著前面的人繼續前進,但由於我們人數過多所以我們決定兵分二路,我們一次走兩個人俑群中的通道

 

我、小靈和鄭書豪以及一些人走同一個通道,當然我們這個通道走在最前方負責開路和保護我們的人,自然就是小靈了。

 

吳道、黃玄和小婷以及另一些人(包括老外)走另外一個通道,而走在他們最前方的人是小婷。

 

大概做了即將往前行走的人員分配,我們大致上也都覺得這樣子的分配沒有什麼問題後(雖然我知道很多老外想走我們這邊,因為我們有小靈,但哪裡有讓他們選擇的餘地,況且他們還有小婷),我們就開始準備前進了。

 

在行走的過程中,我雖然走在小靈的後面,但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我總覺得這些人俑的目光好像隨時都在盯著我們瞧一般,實在有夠陰森恐怖,雖然我知道它們是人俑,並不是真人,但總還是有一種打從心裡覺得怪怪的感覺。

 

我們大約行走了一個多小時,不知道行經過了多少個數不清的人俑後,我終於已經對於一開始在黑暗中看起來覺得恐怖的人俑感到有點麻痺了,因為我們都已經走了這麼久,目前看起來應該是不會發生什麼怪事才對。

 

誰知道就在此時,我們聽到從隔壁那條走道傳來的聲音,有人在大聲喊叫道:「媽阿!這群人俑是活的,它們在攻擊我。」

 

我此時一聽到隔壁那條走道的人說的話,我的心裡感到非常詫異,原來這些人俑還居然真的有冤靈附身不成,它們還可以攻擊人類?

 

我此時也直覺性地把手電筒往最靠近我的人俑一照,但沒想到此時我卻看到一隻紅色的手,往我的脖子的方向快速地抓了過來,接著那隻紅色的手就這樣緊緊地抓住了我脖子不放,我被那隻紅色的手緊緊地抓住脖子後,我感覺到自己此時居然連大氣也呼不上一口,好像快要不能呼吸了。

 

那隻紅色的手感覺還非常的強壯,我同時用兩隻手都不能把它那隻紅色的手給搬離開我的脖子,但此時我卻感覺到抓我的這隻手是有溫度的,並不是冰冷的手。

 

我此時想到難道它並不是人俑,而是人類嗎?一這麼想,我的心反而開始安心不少。

 

脖子被抓住,想要大聲呼救叫已經走在前方的小靈趕回來救我,好像也不太可能,雖然我已經聽到前方有腳步聲在往我這裡的方向靠進了,但脖子是人類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可能小靈還沒有走到我身邊救我,我想我就會先被這隻紅色的手給掐死了吧。

 

我感覺到此時的自己只能發出一些微弱的聲音,而原本在我身後的人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可能是被另外一個通道的人所喊出來的聲音給嚇到不敢往前走了,居然此時也不在我的身後,難道我這次真的就要死在這古墓了嗎?

 

這時我突然想到我的口袋裡面有著一把我隨身攜帶的黑色瑞士萬用刀」,這把黑色瑞士萬用刀還是我為了這次的古墓之行特別去買的,果然事前有充足的準備是相當重要的。

 

我一想到我有這麼一把黑色瑞士「萬用刀」,就敢緊用一隻手去把那把刀給拿出來,而另外一隻手則繼續跟這隻紅色的手做抵抗,免得我一放棄抵抗就被這隻紅色的手給掐死了。

 

終於,我的手在口袋裡面找到了這把黑色瑞士「萬用刀」,我此時也感覺到我的脖子快撐不下去了,我大腦的意識也開始慢慢變得模糊起來。

 

我甚至已經忘記了我當初是如何使用這把黑色瑞士「萬用刀」的,可能人在死前可以發揮出求生的自我本能和自己難以想像的力量吧。

 

等到我開始恢復意識可以呼吸後,我才發現那隻紅色的手從黑暗中消失了,而我的黑色瑞士「萬用刀」刀鋒上面則滿是鮮血,這樣看起來我剛剛的確是成功的救了自己一命沒有錯。

 

這時我前方的小靈和我身後的人也已經趕到了我的身邊,我此時心想剛剛到底是因為生死一瞬間,所以我才覺得度日如年嗎?還是你們真的走太慢,我差點就要被那隻紅色粗壯的手給害死了,你們才趕過來救我。

 

此時,我還聽到有人開始用英文和中文混起來大罵髒話,甚至還有一些槍聲從我們的後方和隔壁通道傳出。

 

小靈看了我那把滿是鮮血的黑色瑞士「萬用刀」,說道:「看來他們應該是真人,而不是人俑,我們快傳話下去,要大家自己保護好自己,他們是人不是鬼,用不著太害怕,不要自己先被嚇死了,而失去了應該有的抵抗能力。『小極』你做得很好,真不愧是我看上而找來的人。」

 

我聽到他此時說的話,此時暗自心想我不是鄭書豪找來的嗎?什麼時候變成你找來的人?不過他的確是有說過他曾經看過我的資料,才同意讓鄭書豪找我過來這古墓的沒有錯。

 

我此時剛從鬼門關回來,所以還需要點時間調適身心靈,過了一會兒,等我身體和心情慢慢平復過來後,我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也沒有想太多,就跟周遭和附近的人一起大聲傳話給後面的人和隔壁通道的人,要他們不用太害怕,這些攻擊我們的是人,不是人俑或者是鬼。

 

等到傳話過了一陣子後,人聲和騷動聲好像也已經慢慢開始消卻和平靜下來了,看來大家都已經明瞭了我們現在的處境,但現在要我們退回原處這也是不可能的,於是我們又小心翼翼地向前邁進,我們手電筒的燈光火力也開始聚焦在這些人俑身上,怕又有什麼人混在這些人俑之中,突然在黑暗處偷襲我們。

 

但我們發現在我們警覺到有危險後居然就沒有人出來攻擊我們了,這些「紅色皮膚的原住民」可能極為聰明,也有可能他們剛剛跟我們稍微交手後,發現我們的火力比他們想像中的還要強大,所以才先暫時不敢輕舉妄動。而且他們大概也察覺到我們發現他們的存在了,而他們並不想要打沒有保握的戰爭,因此現在才突然消失滅跡。

 

我們緊張又小心翼翼地走了大約三個多小時後,我們終於看到離我們現在所在地的稍微遙遠處,已經開始看不到前方有任何的人俑在我們的眼前了,於是我們加快了腳步,也不管旁邊的人俑到底是人俑還是真人了,我們全部的人都快速地跟著小靈往前衝。

 

這時我才發現我們不去參加奧運,真的是太浪費我們的天分和潛能了,說不定以我們現在的速度去參加奧運比賽,不拿個金牌,也至少可以拿個銅牌回來,看來人類對於寶物的慾望還真是沒有止盡的,而寶物也可以激發出我們內心無窮的渴望和本能出來。

 

就在我們衝出人俑群的時候,我們發現隔壁走道的人跟我們一樣,也開始有人跟著小婷衝出來了,終於我們等到所有的人都跑出身後的人俑群後,我們發現大家的傷勢其實都不是很嚴重,我們就開始往前方那看似深不見底的黑暗處前進。

 

我們往前走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後,我們突然發現到我們的眼前,在我們的左右兩邊各有一個高十米的「紅色皮膚的原住民」雕像站立在我們的眼前。

 

這兩個雕像看起來似乎應該是什麼「紅色皮膚的原住民」有名的戰士或者守護神之類的雕像,因為那兩個雕像的手上都配有武器,一個戰士雕像手上拿著長茅,一個戰士雕像手上拿著一柄短刀。

 

這兩個戰士雕像之間,還有一個寬度和長度大約都是一百公尺長的石梯,而在這個石梯的上方,我似乎還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出在那裡的黑暗處裡有個東西,而且那個東西看起來居然還像是個棺材的形狀。

 

但我發現大家好像都還沒有看出那石梯上面的東西,因為他們大部分的人的眼神都還是專注在那兩個戰士雕像的身上。

 

我想我可以隱約看到那東西的原因應該是因為我的視力比較好,我從小就沒有近視的關係。

 

但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就像小靈說的那樣,因為我的母親是原住民,所以我有某些能力有別於一般人也說不定,而且似乎因為我們進來這古墓的時間太長的關係,我的眼睛已經開始可以慢慢地適應黑暗,於是我開始對大家說道:「這石梯上方好像有個像棺材形狀般的東西啊,我們要不要走上去看看。」

 

大家聽到我說的話後,也都一起往石梯的上方看了過去,誰知道就在此時,居然有一群「紅色皮膚的原住民」,從這兩個戰士雕像身後的黑暗處突然出現了,他們一群人走到石梯前,擋住石梯前方的去路,並且用凶狠的眼神看著我們。

 

我們看到突然跑出這麼多「紅色皮膚的原住民」擋住我們的去路也被嚇到了,我們一時之間居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這時才發現原來他們做的打算是在這裡攔截我們繼續前進。

 

我們該跟他們溝通嗎?但如果他們聽不懂我們的語言,該怎麼辦?

 

而且從他們的眼神中似乎可以看出,他們對我們存有一種敵意,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現在可是我們跑到人家的地盤阿,如果有人帶著武器跑來我家,我大概也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看。

 

吳道看見我們此時的處境似乎不太妙,居然一邊比手畫腳,一邊對著他們說道:「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只是來拿些東西。」

 

不過他比的手勢真的很爛,如果我不是因為聽得懂他說的話,我還真猜不出他在比些什麼東西。

 

在吳道搞笑的手勢表演結束後,我們眼前這群「紅色皮膚的原住民」身後突然有個「頭部上方戴著羽毛頭飾」,看起來年齡約莫三十幾歲的原住民突然推開人群站了出來,他臉上顯露出一種對我們感到無比厭惡的表情,對著我們怒道:

「這裡沒有你們要的東西,你們給我滾!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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